她只能安慰自己:医生说三个月后偶尔可以有。嗯,也不能让陆薄言太辛苦……
她一直都是很豁得出去的人,就像当年决定跟着康瑞城一样,一瞬间做出来的决定,影响了她一生。
许佑宁没想到来接他们的人是阿光,多少有些不好意思,但仔细想想,她和穆司爵之间的事情终究不可能瞒着阿光,这样让他知道也好,省得她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许佑宁惊叫了一声,满头大汗的从床|上弹起来,一时也分不清自己在哪里,只知道她要马上看到外婆,掀开被子就要下床。
苏亦承说:“去年你出国的时候。”
“对,我是不用这么激动!”许佑宁差点跳起来,“我应该一口咬死你!”
可是不吃饭这种折腾,他的胃一定经不起……
穆司爵把袋子抛给许佑宁,不动声色的掩饰好眸底那抹一闪而过的情绪,冷声命令:“换好衣服再出来。”
她不想再做伤害任何人的事情了。
“傻孩子。”许奶奶笑了笑,让孙阿姨给许佑宁做点吃的。
陆薄言似是愣了一下:“严重吗?”
“你要带我去哪里?”许佑宁沉吟半晌,只想一个可能,“还是你觉得我的脚好了,可以把我扔到河里淹死了?”
一切,都逃不过穆司爵的手掌心。
医生看了看果子,无奈的笑了笑:“这就能解释通了,这是一种很寒气的野果,体质不好的人平时吃了都会不舒服,更别提女性的生理期了。”
目前看来,唯一的方法是和许佑宁摊牌,顺便坦白心迹,说服许佑宁留下来。
阿光之所以放心,是因为他不相信许佑宁伤得了穆司爵,更不相信穆司爵会伤害许佑宁。